林哲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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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像是水母,不是金针菇。

七日梦01-04-仏英

仏英 一个很久之前自娱自乐的第一人称 初二的文笔和脑洞 一切设定都是瞎写的


现在我从头开始叙述这七天所发生的一切。

直至现在我才发现过去的我的天真。灾难的起源总是早于人们的察觉。它们潜伏已久,在温润的土壤中不知不觉地呼吸空气,吸收水分,然后等待着把根深深扎下,对人们产生潜移默化的影响。知道有一天你起床之后发现一切都失去了控制,没有转弯却笔直往回走。

钻透土壤,发芽了呢。

这个时间点的话,稍微多说一些也是没有关系的吧。但是该睡觉的时候,要去好好迎接梦境啊。有哪个演员会在第五幕演到一半时死去呢?当然不会。没有谁会这样死去的。

你又怎么能证明现在不生活在梦中呢,我真的很好奇,清醒地沉沦在甜美或血腥的梦境之中,我的理智是不是几乎要陷入这个漩涡中呢?不过,在梦境中,只要顺着情感,凭着直觉走,无论是怎样的结局。

总会有梦醒的一刻吧。

01

但悲剧只是把人所珍视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仅此而已,我又在奢求着什么呢?

这只是一种基于市场经济的合作,假若只是远远地眺望,更像是一出可笑的默剧。

《从B小姐信中走出来的A先生》

我与悲剧又有什么相似的地方呢?每个人的生活都游走在悲剧与喜剧的边缘,我与他们又有和区别。我演着A先生,何尝不是A先生在社会中扮演着一个亚瑟·柯克兰呢。

有什么所珍视的感情值得人们去毁灭,任何不纯粹含有杂质的感情都会有一天自行崩溃。于是真的是糟糕的含有杂质的爱的成分的友谊,A先生就只能在悲剧中走向毁灭了。B小姐的悲剧又是什么呢?你走在天台边上,看望向一个跳下去的人,你犹豫不决,最后伸出手去拉他。而他被你的举动吓了一跳,从楼上摔了下去。

我发现艾丽莎眼中的悲伤是真切的。

但至于为何,我一无所知。

02

我见到贝茨的第一天,我还和艾丽莎在看剧本。能够给我一份《验证》的剧本么,她这么说着,看起来弗朗西斯并没有答应给她的样子。本来其实我已经快要忘记这件事情了,不过是因为非商业作品的剧本,所以也不是不可以给出去,毕业作品多多少少会有一些的留念,不外传也不会造成什么困扰。即使我回去翻了一下却只有最初稿了,最终稿只给了打印版,没有电子稿了,估计被拿去给贺瑞斯做草稿纸了,你知道理工科似乎总是在算算算,而且他们总会和你说在纸上打草稿和在电脑上用计算器的感觉完全不同。

电子稿我是发邮箱给贝茨的,尽管我确信贝茨知道这封电邮是什么内容,尽管如此,对于信的标题我还是想了很久,从验证初稿到这里是亚瑟再到你要的剧本,最后都被一一否决了,我现在却忘了最后我写了什么在标题上。

艾丽莎也怂恿我开博客,但这个提议被我也推辞了和牛了,我对于文字工作多多少少是有些犯怵。如果要使别人明白自己的想法和观点,用文字表达并不是那么轻易的。

这或许是当初选择表演系而并非我所钟爱的文学了。但即使如此,我直到现在也对文学怀有着极高的兴趣,即使多数时候都将日程排满了,把自己逼迫到睡前看不到三行字就已经失去意识的地步。

哦,瞧我的记性,我翻了我的邮箱,最后的标题居然是给贝茨,现在看来这也很荒谬,那是贝茨的邮箱,凡是发过去的邮件不都是给贝茨的么。

验证拍摄的时候还是春天,因为毕业是在夏天当然要在春天就开始拍,夏天就完全来不及了,当然你写剧本是要在冬天之前就写好,写着反季节的事情,这就是实际上的现实生活,否则你也可以选择延迟毕业,谁管你呢。第一个镜头便是摄像机对着雏菊由下往上,然后就如你所能想象到的一样,画面上闪动着雪花状的做旧效果,以及快要融化了一般的具有文艺气息的钢琴音乐伴奏。

初次之外,还剩下什么呢,就如同快化了一样充满了香草味的ice-cream,其实只有cream的部分更加贴切一点。素白而又饱满的花瓣,拐弯再进两个门的画室,已经快记不起来了。反正我大致现在想这些也只是做徒劳的工作罢了。亚特的故事早就结束了,有时候A先生也会这么说着关于没有任何意义的话,但是意义这种东西不都是因人而异的么。

后来我见到他的时候已经不是在C市了,有传言说一个曾经很有名的乐队主唱去世了,我来到C市的那天正是头七,淅淅沥沥地下着雨。死亡有时候也不是结束,至少有些人会被记得,有些人就会被忘记。我不知道我该期盼哪种结局,但我现在还活着,似乎还能活很久的样子。主办方也是正好拉到了别的赞助就到了这里。我半个月前才见过他本人,所以觉得他几乎没有什么变化。他还是在他所熟悉的位置看着排练。

03

我只觉得这是一场灾难,而这场灾难的起源完完全全都是一个叫做弗朗斯西·波诺弗瓦的红酒味道的坏人。他对我来说或许本身就是个噩梦。

不,大概我自己也可能有责任。

总之我连续七天做了梦,而以前从未这样。

恕我置气地这么认为,弗朗西斯多多少少有些故意,从验证开始,秋天的时候结局还是个如开头般蜜糖罐里的双宿双飞一生一世一双人,等到了冬天就天崩地裂无法挽回的分崩离析。他的解释是冬天到了,可春天来了,故事的结局也没有什么转变。青春期都是这样的呀,一直甜下去有谁会看啊。后来他说,我写的时候想着男主角的脸是你,我就觉得这大概不是一个会有好结局的故事。

但老实说我对这样的说法是不愿意承认的。我想我是应该去找到属于我的幸福的,如果幸福是转瞬即逝的彩虹,也需要想要紧紧抓住的想法,但同时自己也没有什么百分之百的信心。

04

没有温度的暖橙色光束集中在舞台中央,我被暴露在此之中,站在木椅之上,看不清台下。

就这样叫嚣着堕入名为恶的深渊中吧。

排演休息的时候,我问弗朗西斯是否还记得验证是个什么样的故事,他没有回头。你说呢,他是这么回答我的,我没有办法看见他的表情。那是一部毕业作品,想到一开始的结局,唯一的喜剧,或者说唯一的不是悲剧,我究竟是怎样才会落到现在这步田地,这难道是无数错误的堆砌。我猜不出答案。就算记得,我们也回不去了。人们总是把希望放在未来,殊不知未来的境况总是比现在更加糟糕,大概是不是叫做墨菲定律呢。

看见他的时候我总是有时候无法抑制地回想起一些以前的事情,我也不是一定要看着他写的故事的。

深红色的幕布换换拉开,再缓缓合上,然后降下铺满了整个舞台,掩盖住了黑色的深渊,染上了猩红的血色,最凝固成一块硬痂。

无声无息的散场,所有的灯都灭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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